三峡库区水污染治理机制研究-论文.pdf

'20-4年第一7期s。i。。。dT。}{i。R。。。hdoi：10．3969／j．issn．1000—7695．2014．17．046三峡库区水污染治理机制研究李颖慧，王崇举，刘成杰(1．西南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四川成都610031；2．重庆工商大学长江上游经济研究中心，重庆400067)摘要：为实现三峡库区经济、社会的健康可持续发展，从库区水资源的系统性与完整性角度出发，分析行政区划分割及其地方利益博弈引发的库区水污染治理过程中出现“公地悲剧”等现象；然后，运用博弈论、制度经济学和公共管理理论，结合国外流域水污染治理经验，尝试提出了构建库区水污染防治管理新体制，中央领导、地方参与共治、统筹协作库区水污染防治管理的新机制建议。关键词：区域经济；协作机制；水污染治理；三峡库区中图分类号：F061．5；X131．2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t)一7695(2014J17—0231—06AStudyontheMechanismofWaterPollutionRenovationintheThreeGorgesReservoirAreaLIYinghui，WANGChongju，LIUChengjie(1．SchoolofBusinessAdministration，SouthwestJiaotongUniversity，Chengdu610031，China；2．ResearchCenteroftheEconomyoftheupperReachesofYangtzeRiver，ChongqingTechnologyandBusinessUniversity，Chongqing400067，China)Abstract：TorealizeahealthyandsustainabledevelopmentofeconomyandsocietyintheThreeGorgesReservoirArea．thisresearchsetsoutfromtheangleofsystematizationandintegralityofthewaterresourceinthereservoirarea，analyzesthephenomenaof”theTragedyoftheCommons”，whichwastriggeredbytheadministrativedivisionandthegameofthebenefitsoflocalgovernmentsduringitsprocessofwaterpollutiontreatment；andthen，combinedwithgametheory，institu—tionaleconomiesandpublicmanagementtheory，theresearchmakessomesuggestionsonestablishingthenewpollutionpre—ventionmanagementsystembytakingtheforeignexperienceintoaccount，andputsforwardsomesuggestionsonthenewcollaborationmanagementmechanismwhichispromotinglocalgovernmentparticipationunderunifiedcen~alleadership．Keywords：regionaleconomy；collaborationmechanisms；waterpolutionrenovation；theThreeG~rgesReservoirArea三峡库区地处长江中上游，涉及重庆、湖北两三峡库区建设以来，其水质保护与管理一直是社会省(市)的20个区、县(市)(图1)，库区水环境焦点问题之一。虽然自蓄水以来，三峡库区仍以III安全直接影响到中下游地区的生产生活。因而，自类水质为主，但库区水污染问题仍然非常严峻。据(；2011中国环境发展公报》显示，库区内岷江和沱江的水质为轻度污染，乌江为重度污染。如果不能对库区的水环境污染问题进行有效治理，极易引发重大流域性公共安全事件。水污染治理一直以来都是环境科学和生态学等学科的研究热点之一，现已取得了诸多有价值的成果。就水污染治理的体制机制方面，学者多以目前我国流域水环境污染现状为基础，借鉴国外水污染治理的经验，分析我国流域水环境污染综合防治战略存在的问题(孟伟2007)、在水污染治理过程中地方政府之间的竞争对流域生态安全的影响机理图1三峡库区位置简图(黄万华，白永亮，2011)及多方利益格局的不平衡收稿日期：2014—02—28，修回日期：2014一O7—25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三峡库区独特地理单元“环境一经济一社会”发展变化研究”的阶段性成果(11&ZD161)；重庆市教育委员会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重庆市“两翼”地区发展现代农业重点问题研究” 232李颖慧等：三峡库区水污染治理机制研究状态(王阳亮2012)；指出当前中国跨行政区水污1．2“囚徒困境”与博弈理论染治理面临的最主要问题，是流域管理与行政区域地区B地区B管理间的矛盾(施祖麟，毕亮亮2007)；认为我国治理不治理治理不治理应建立跨地区环境合作机制和治理的机构，重视非剐刚船瘿政府组织参与环境治理，发挥环境合作协议的激励璺曩1O，1O4，8凶舞曼，旦5，5约束功能(邓卫文2010)；构建较为全面系统的政8，4．5，55，5府合作机制体系(王玉明2011)。综上所述，目前a．囚徒梦想b．囚徒梦想对于水污染治理机制问题的研究大多是从地方经济图2囚徒困境及囚徒梦想发展视角下进行的，主要都是期望通过地区合作和跨部门合作实现治污效果。但对以地区协作为基础，博弈论中的囚徒困境描述的是，虽然囚徒们在运用区域间利益博弈等思想进行分析，思考构建系审讯中彼此合作，拒不坦白，可为集体带来最佳利统完善的跨区域水污染治理的统筹协作机制研究相益，但在不完全信息的情况下，出卖同伙可为自己对较少。带来利益，因此囚徒们彼此出卖，违背集体最佳利为实现三峡库区经济、社会的健康可持续发展，益，实现个人最大利益现象。该理论表明在非零和本研究从库区水资源的系统性与完整性角度出发，博弈情况下，个体最佳选择并非集体最佳选择(图分析行政区划分割及其地方利益博弈引发的库区水2a)。污染治理过程中出现“公地悲剧”等现象，然后，三峡库区水污染治理问题充分体现了地方理性运用博弈论、制度经济学和公共管理理论，并结合与集体理性的冲突，流域内各地方自觉治理的帕累国外流域水污染治理经验，提出了构建库区水污染托改进做不到，因为他不满足地方利益最大化的要防治管理新体制，和中央政府领导、地方参与共治、求，(治理，治理)不是唯一一个均衡解。但在完统筹协调库区水污染防治管理的新机制的建议。全信息的前提下，通过建立跨区域水污染治理的协作机制，将在一定程度上规避地方与集体的冲突，1理论分析达到帕累托改进效果(图2b)。虽然在解决水污染治理问题时，对各种污水排1．3“搭便车”与集体行动理论放要严格加以控制，并要以先进的净化处理技术为因为公共产品具有非排他性，所以每个个体都基础减少排放水中的污染物。但从本质上讲，流域可以，而且希望不用支付任何费用就能享受他人付水污染治理问题，更多的应是解决地方因利益博弈出维护费用的具有正外部性公共产品，这就导致了以及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的冲突而导致的过度排放公共物品的供给不足，同时，在公共产品使用、管问题。所以，从经济角度，对治理体制和排放监督理过程中，“搭便车”现象频出。但是集体行动理机制的研究是从根本上解决流域水污染问题的关键。论认为，只有当分享共同利益的个体组织起来、相流域污染治理机制问题研究所涉及的理论主要互协作、追求共同目标时，才能真正实现个人利益包括：的满足且同时实现集体利益最大化。1．1“公地悲剧”与产权理论三峡库区水资源非排他的提供给流域内各地方，加勒特·哈丁(1968)在演绎群体中的个体追水资源有限的排污容量面对各地方的超标排污日显求利益最大化的行为将导致公共利益受损的过程中不足，加之“搭便车”的心理，水污染治理也不被提出了“公地悲剧”理论模型。后来，科斯从产权各地方重视。因此，应促使地区间加强水污染治理的角度用该理论解释了制度经济学中的交易费用问的合作，激发各地方保护水环境的积极性。题。通常“公地悲剧”主要是由公共产品产权不明2三峡库区水环境现状晰引起的，它最终将导致公共产品过度利用，局部利益得以实现，但公共利益遭受重大损失。根据现三峡水库因其具有巨大的防洪、发电、航运、有产权理论，产权并不是绝对的，而是可以通过法供水等综合功能，生态功能极其关键，在我国国民律、制度、多方约定和有效行动来逐步优化的。经济发展中具有重要战略地位。随着国家西部开发三峡库区的水资源作为一种公共物品为流域内建设的逐步深入，经济发展转型、城乡统筹发展、各地方共有共用。显然，由于排污的个体边际成本生态文明建设等战略目标和战略任务的提出，自然小于社会边际成本，各个体为了自身经济利益倾向也就提出了三峡库区水污染防治的新要求和新需求，超标排污，流域内的地方政府属于放大的个体或个同时，由于前期遗留问题尚待解决，当前库区水污体的一个集合，因局部的政绩利益也对这种超标排染形势极为严峻。污听之任之。由此，造成库区水污染日趋严重，只2．1排污情况有通过建立科学有效的跨区域治理机制，明确责权，根据污染源将影响库区水质的污染物划分为工水污染现状才会得以缓解。业废水污染物、城镇生活污染物、农业面源污染和 234李颖慧等：三峡库区水污染治理机制研究水污染防治实施统一监督管理。但同时规定，交通社区咨询委员会和流域委员会以流域协议的协商制主管部门的海事管理机构对船舶污染水域的防治实为原则进行共同管理。其中，流域部长级理事会主施监督管理；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水行政、国土资源、要负责涉及流域共同利益的重大政策的制定工作；卫生、建设、农业、渔业等部门以及重要江河、湖社区咨询委员会则从社区角度，向部长理事会提出泊的流域水资源保护机构，在各自的职责范围内，管理建议；而流域委员会既是执行机构，又是监督对有关水污染防治实施监督管理。这就使环境保护机构，负责贯彻执行流域部长级理事会决定的工作，主管部门与其它部门的职权出现了重叠，在一定程同时对流域水资源管理进行监督、评价。度上架空了环境保护主管部门的职权。但地区水环第二，中央政府和民众共同参与的综合治理机境质量是环境主管部门绩效考核的重要指标之一，制。该机制在日本淀川流域的应用较具代表性。日而其它相关部门的绩效考核则大多与治污没有很大本淀川流域的管理机构由国土厅、厚生省环境厅以的关联，因而，各级环境主管部门不得不参与污水及具有民众参与的水资源开发公团组成。各部门按处理环节，如污水处理厂建设工作等工作，而影响各自的权限对流域进行管理、依法行政，并由水资了本部门审批、监督等主要职责。源公团对流域内跨界事务进行统一开发，以实现流3．3合作机制缺失。机会主义盛行域的管理权、行政权和开发权的分离。流域性水污染治理中涉及跨地域治理问题比较第三，跨部门的理事会协调机制。1961年创立多，但库区水污染的外部性和非对称性给地区协作的加拿大环境部长理事会是该机制应用的典型代表。治污增加了难度。无论是上游地区污染排放产生的加拿大环境部长理事会是由加拿大联邦及其3个大负外部性后果，还是上游地区环境保护所产生的正区和1O个省的环境部长组成的，是为了实现部门合外部效益最终均由下游地区承担。因而，就库区而作环境治理而专门设立的机构。其主要职能包括：言，涉及的重庆、湖北两地的20余个区、县问存在制定环境领域的原则、规章、标准和政策等；分享显著的上下游关系，但就整个长江流域而言，三峡环境信息和技术交流；协商重大环境事件处理办法。库区位于长江的中上游。根据2008年颁布的《中华4．2国外流域水污染治理机制经验启示人民共和国水污染防治法》的第二十八条规定，结合三峡库区水污染治理现状，上述国外流域“跨行政区域的水污染纠纷，由有关地方人民政府协水污染治理机制构建经验对完善三峡库区水污染治商解决，或者由其共同的上级人民政府协调解决”。理机制的启示如下：这种“协商解决”的规定，很难具有法律效力，因第一，应建立跨地区、跨部门的统一领导、地而也就常常只是徒有虚名。由于地区政府间的协调方协作、利益统筹的协作机制，实现库区水污染防合作机制不完备，在库区水污染治理的利益博弈中，治机制体制的一体化、系统化。各地政府的积极性是不一样的，总有“搭便车”等第二，应以权责明确、高效运行为目的，结合机会主义倾向，都希望在不影响当地经济发展的前公司制经营管理模式，改善库区环境管理架构体系；提下，库区水环境能有所好转，一旦涉及本地经济第三，应积极引导公众、民间环保组织和其他发展问题时，防污、治污工作就会被搁置并转嫁于非政府组织，参与库区水污染治理和防治工作，以下游地区。完善激励机制和保障机制，实现库区环境信息透明化。4国外流域水污染治理机制经验总结及启示5三峡库区水污染防治统筹协作的探讨4．1国外流域水污染治理机制经验总结国外通常根据水资源的属性，将跨行政区的流库区水污染治理问题是典型的流域治污问题。域治理管理方式分为流域综合管理和片段区域管理根据博弈理论、产权理论和管理学中的集体行动理两大类。由于片段区域管理不能有效抑制地方保护论，结合国外流域水污染治理机制的经验可以发现：主义，无法平衡地区利益，而流域综合管理虽能克在库区水污染治理中，中央统筹、地方协作是库区服地方保护主义弊端，但对现有行政区划和政府机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必然选择，因而，完善库区水污构配置要求较高，因而，虽然流域综合管理是实现染防治组织体制，构建库区统一的跨域水污染防治流域水资源可持续发展的必然趋势，但片段区域管的统筹协作新机制是当前库区治污工作的关键。理，至少在短期内还有其存在价值。5．1库区水污染防治管理组织架构体系因而，国外流域水污染治理机制大多是对流域库区水污染防治的管理组织体系应由诸如国家综合管理和片段区域管理两种方式的综合而形成的，发改委、环保部、水利部、交通部、住建部和三建主要形式包括：委办公室等中央部委，重庆、湖北两省市及下辖各第一，政府领导的多层级一体化管理机制。库区区县政府和相关职能部门，根据共同参与、统1993年形成的澳大利亚墨累～达令河的管理机制是一领导、分工协作的原则建立。具体则可由库区水该机制典型。墨累一达令河由流域部长级理事会、污染防治工作领导小组(可挂靠国务院三建委办公 李颖慧等：三峡库区水污染治理机制研究235室)，及下辖的库区水污染治理工程中心、库区污染业)和城镇居民的生活导致的污染物产生环节、污物排放稽查总队、库区水环境监管信息中心等主要染物种类、污染物排放数量和排放污染物的治理措机构组成。施及效果；工程建设、农业生产和农村居民生活导5．1．1库区水污染防治工作领导小组。这是国务院致的污染物产生环节、污染物种类、污染物排放数对三峡水库水体实施保护的能有效实施行政职能的量和排放污染物的治理措施及效果等。领导机构，国家各相关部委对三峡库区污染防治和库区水环境监管信息中心首先是国家的具有权生态环境保护建设的职能都应归集于它。它还有对威的与三峡库区水环境相关的信息收集、处理、分库区和流域内的各级地方政府的水环境保护的工作析、存储机构，各级政府、企业、家庭和个人应依实施指挥、调度和统筹。对各级政府水环境保护的法准确地向其提供相关信息。该中心也是一个权威矛盾和责权冲突进行协调，对各级政府的水污染治的库区与水环境相关的信息发布和处理平台，为库理和水环境保护的工作绩效进行评估。研究和提出区水污染治理工程和库区污染物排放稽查提供前期诸如流域内甚至其他区域的地方政府和企业，因对的基础工作和基础依据。三峡工程和库区水体享受不同利益和履行不同责任5．2库区水污染防治统筹协作机制而实施相互间利益补偿的政策和机制，报国家批准虽然己经有了前述整个库区跨行政区的水污染后组织实施。研究和测算不同地区和单个企业的排监控和水环境治理的一体化机构设计，但是为了让污允许量、库区污染物容量，适时组织排污权交易。库区水污染防治架构体系能真正有效地运转，根据库区水污染防治工作领导小组负责对下辖的库国外流域水污染治理经验，结合库区水污染防治现区水污染治理工程中心、库区污染物排放稽查总队、状，中央政府、流域内和库区各级政府间针对库区库区水环境监管信息中心等机构的领导和管理。水体保护和水污染治理的协商协作机制建设依然十库区水污染防治工作领导小组下设办公室，办分必要和重要。公室可与国务院三建委办公室合署办公，办公室为这个机制应该并可以解决各级政府高度重视、库区水污染防治工作领导小组的具体办事机构。统筹谋划、一致行动的思想观念问题，机构设置问5．1．2库区水污染治理工程中心。库区水污染治理题，统一工作流程、方法、政策和工作目标的问题；工程中心是负责库区水环境管理和评估、水污染治这个机制应该促进各级政府和相关部门对影响库区理工程及适用技术选择的决策、实施和运行的统筹污染物治理和水环境保护不断遇到的新情况、新矛与管理的工作机构。该工程中心可由环保部的环境盾、新挑战进行研究和磋商，共同决策对水环境存监察局牵头，成员由环保部的污染防治司、自然生在重大影响的重大项目的取舍，共同应对库区水环态保护司、污染物排放总量控制司、宣传教育司，境可能出现的风险和危机；这个机制应该帮助流域住建部的城市建设司，水利部的水资源司、建设与和库区各级政府对库区水体保护进行统一的宣传，管理司，交通部的长江水利委员会，发改委的资源争取民众、社会舆论和社会公益活动的支持，共同节约环境保护司，及其它地方相关部门派员组成，争取中央政府的政策、项目和资金对库区水环境治但应为一能在库区水污染防治工作领导小组及其办理和保护给予支持。公室领导下，能自主开展工作的实体机构。5．1．3库区污染物排放稽查总队。库区污染物排放参考文献：稽查总队是负责库区污染源监控、依法对违法违规[1]孟伟．中国流域水环境污染综合防治战略[J]．中国环境科学，的排污行为进行处分、维护库区及库区上游流域污2007(10)：712—716[2]施祖麟，毕亮亮．我国跨行政区河流域水污染治理管理机制的染物减排和水体净化秩序的执法单位。库区污染物研究——以江浙边界水污染治理为例[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排放稽查总队由执行全流域全库区稽查的直属稽查境，2007(6)：3—9机构和按库区内行政单位设立的各级稽查分支机构[3]王玉明，邓卫文．加拿大环境治理中的跨部门合作及其借鉴组成，前者对后者实施领导、管理和考核，并负责[J]．岭南学刊，2010(5)：116—120[4]王玉明．珠三角城市问环境合作治理机制的构建[J]．广东行跨行政区域的稽查及稽查工作的统筹协调。政学院学报，2011(3)：1O一17库区污染物排放稽查总队在库区水污染防治工[5]黄万华，白永亮．基于区域经济竞争优化环境治理绩效的府际作领导小组及其办公室领导下工作。环境合作机制研究——以跨区水污染治理为例[J]．当代经济5．1．4库区水环境监管信息中心。该中心作为库区管理，2011(4)：58—62水环境和与水环境相关的其他信息综合存储和交流[6]王阳亮．利益平衡视角下太湖流域水污染治理分析[J]．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1)：l0—14平台。这些信息包括：库区分地区、分行业的企业[7]吕怡兵，官正宇，连军．长江三峡库区蓄水后水质状况分析活动信息，它们的原材料和能源供应，它们的各种[J]．环境科学研究，2007(1)：1—6产品的生产技术、工艺和生产数量，它们的污染物[8]李宁，熊焱川，林红．三峡库区水污染治理存在的问题及解决产生环节、污染物种类、污染物排放数量和排放污对策[J]．水利水电快报，2007(12)：17—18染物的治理措施及效果；非生产类企业(如餐饮企(下转第240页) 240何剑等：新疆能源消费、碳排放与经济增长——基于近似和脱钩关系的实证新疆经济发展与能源消费引起的碳排放弱脱钩趋势[2]张庆红．新疆经济增长与环境污染的库兹涅茨关系验证及成因分析[j]．区域研究，2009仍将持续，全区未来实现最理想的强脱钩状态还有[3]赵霄伟，高志剐．新疆经济增长与能源消费的实证分析——基较大距离且不确定性较强。于协整分析和状态空间模型的估计[J]．地域研究与开发，4．2建议2011，30(1)：43—37新疆在经济大发展的同时，势必会出现能源消[4]姚露露．新疆能源消费、经济增长与碳排放关系的实证研究耗、碳排放井喷式增长。要实现新疆能源、经济的[J]．新疆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社会科学版，2012(1)：2O一24可持续发展，就必须降低经济增长对能源消费的依[5]李效顺，曲福田．城乡建设用地变化的脱钩研究[J]．中国人赖程度，优化能源消费结构，提高能源利用率¨。口·资源与环境，2008(5)：179—184为此，提出如下减排政策建议：[6]CARTERAP．TheEconomicsofTechnologicalChange[J]．Scien·(1)优化能源结构。新疆太阳能资源及其丰titleAmerican，1966，214(4)：25—3l[7]王艳红，罗洎．电能结构、电力工业排放与经济增长——基于富，东部年太阳辐射总量6680—8400MJ／m2，南部脱钩视角的实证分析[J]．科技管理研究，2013(19)：2l1年太阳辐射总量为5850～6680MJ／m，这都为新疆—215发展太阳能提供了充足的资源。同时提高新疆风能[8]OECD．IndicatorstoMe~ureDeeouplingofEnvironmemalPressures—发电量，开发结合新疆地理、经济特点的非化石能fromEconomicGrowth[R]．Paris：OECD，2002源，积极寻找石油的替代燃料，从而优化新疆的能[9]VEHAMSJ，LUUKKANENJ，KAIVOOJAJ．LinkinganalysesandenvironmentalKuznetsCurvesfortheEU—t5MemberCountriesin源结构，降低新疆的碳排放量。1980—2000[R]．FinlandFuturesResearchCentre，2003(2)调整产业结构。粗放的经济增长模式和不[1O]万庆，菊新．能源消费碳排放与经济增长关系实证研究[J]．合理的产业结构很大程度上导致能源消费的不合理。统计与决策，2013(16)：112—116新疆应充分利用自身的地缘优势和资源优势，大力[11]彭文甫，樊淑云，潘荟交，等．区域土地利用变化的碳排放效应及时空格局研究[J]．生态经济，2013(9)：27—32发展交通运输、物流仓储等第三产业，持续发展优[12]IPCC．2006IPCCGuidelinesforNationalGreenhouseGasInvento．势的能源化工工业。ries[EB／OL]．http：／／www．ipec—ngglp．iges．or．jp／pub—(3)开发节能技术。第二产业的能源碳排放强lic／2006gl／index．htm1．度远高于其他产业，能源使用结构中，煤炭占了很[13]何昭丽．新疆能源消费碳排放现状及因素分解分析[J]．资源大比重，而且新疆的煤炭资源较为丰富，因此，开与产业，2013(8)：75—81[14]王军，王朝全．新能源、传统能源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研究发引进先进技术如洁净煤技术，推动清洁发展机制，——以四川省为例[J]．科技管理研究，2013(19)：51—55从“源头”到“终端”多渠道、多角度、多方式的提高能源使用效率¨。作者简介：何剑(1973一)，男，四川西充人，教授，管理学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绿洲可持续发展统计和金融计量农村参考文献：金融研究；董丹丹(1989一)，女，河南信阳人，硕士研究生，主要[1]尹晶晶，杨德刚，霍金炜．新疆能源消费强度空间公平性分析研究方向为绿洲经济可持续发展研究。及节能潜力评估[J]．资源科学，2013，35(11)：2151—2157’，，"，，"l"，’"’，"’，，"，，’l"’"l’，，，"，"’，，"，l"’""’l，"ll’"l"’l’，，"’●"，，，，""，，，，l’"’■，，-，’，●’，，"’"(上接第235页)国的建议[J]．自然资源学报，2004(1)：86—95[9]丁社教，柯小林．博弈论视角下河流污染问题的研究[J]．未[14]周海炜，张阳．长江三角洲区域跨界水污染治理的多层协商策来与发展，2011(1O)：19—24略[J]．水利水电科技进展，2006(10)：64—68[10]杨发坤．从“公地悲剧”看三峡库区水污染问题[J]．云南行[15]董蕾．防治流域水污染的投融资机制研究[J]．吉林省经济管政学院学报，2010(6)：164—166理干部学院学报，2012(2)：23—27[11]唐冀平，曾贤刚．我国地方政府环境管理体制深陷利益博弈[16]刘振坤．流域水污染治理机制——基于风险社会理论的思考[J]．环境经济，2009(3)：35—39[J]．法制与社会，2012(5)：62—63[12]刘涛，吴钢，付晓．经济学视角下的流域生态补偿制度——基于一个污染赔偿的算例[J]．生态学报，2012(5)：16—2O作者简介：李颖慧(1982一)，女，山东聊城人，博士研究生，主要[13]沈大军，王浩，蒋云钟．流域管理机构：国际比较分析及对我研究方向为产业组织理论与应用，区域经济理论与政策。'